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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 昨晚新闻夜线约见-私家车好心助人却遇“倒钩”被开万余元罚单

引用:
原帖由 NetNet 于 2009-9-16 12:15 发表
昨晚这位月入万元的白领走进夜线约见,讲述了其驾私家车好心助人,却遇“倒钩”被开万余元罚单的经历。

作为私家车车主,以后遇到类似现象,如何处理?
转帖:
世界上只有一个合法的雷锋,
任何企图制造2个雷锋或一雷一锋的言行都是可耻的,
都是我国ZF所不齿的!
亦必将受到国际社会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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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做不得。如遇到以下情况,应视而不见迅速离开现场:
    1.路人倒地
    2.车祸
    3.火灾
    4.落水
    5.临产
    6.乞讨
    7.求援
    8.强奸
    9.抢劫
    10.绑架
    11.外敌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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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钓鱼执法和南京老太,是现代中国影响最恶劣的两大案例。
  钓鱼执法和南京老太,是绞杀以人为本的绞刑架,是炸毁和谐社会的黑火药。
  中国五千年的文明精神和传统美德,被钓鱼执法和南京老太,无情地铲平了。
  这帮失德的家伙,今天会动员自己的父母,在街头假装昏倒,一旦你发慈悲将之扶起,他会适时冲出,要你赔偿治疗费;明天,他们会教唆自己的小孩,到闹市假装迷路,你一旦要带孩子到派出所寻找他的父母,他会当街诬告你拐卖孩子;后天,他们会支使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混迹于站街女队伍中,勾引你同去开房,然后人赃俱获。
  如果,你不服气,敢于上告,然而你无论如何争辩,官员会嘲笑你绝对不是雷锋,你不会那么高尚,你不会那么无私。在它们心中,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恶棍,因此一切人都是恶棍;在他们心中,雷锋是骗人的木偶,是蠢不可及的愚民,是根本不存在的完人。而且,在现实生活中,P民们“互相关心、互相帮助、互相爱护”,是与它们捞钱的目标背道而驰的,因此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总之,为了捞钱,这伙狼心狗肺的东西已经失去羞耻感,不惜牺牲中华民族以满足自己的贪婪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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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助人为乐反被冤枉的南京彭宇案,曾引起了国民对助人为乐这一传统美德的广泛议论。昨天(22)上午,类似一幕在我市(广西柳州市)发生:今年刚高中毕业的小李驾驶一辆电动车从鹅山路上经过,看到一名老人倒在了地上,他赶紧停车上前将老人扶起来,不料,老人却称小李撞了他,要上医院——/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来自中华网社区 club.china.com/
                    好心扶人被反咬

    “就是你撞了我,我要上医院。”昨天上午11时许,记者赶到现场时,看到路边围着一大群人,人群中一名老人的叫嚷声显得异常激动。老人告诉记者,他姓廖,今年89岁了,在过马路时被一辆电动车撞倒,这才将车主拦下,要求送他上医院检查。老人边说边用手扶着腰部,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被老人拦下的电动车,就停在路边。车主小李是个小伙子,显然被这突发的事情吓住了,站在一旁一言不发,不知如何是好。记者问小李,他说,他根本就没有撞到老人。他刚高中毕业,上午10点多钟,他驾驶一辆电动车往西环路口方向行驶,事发时,他看到一名老人正打算横穿马路。他从老人身边经过,走出数米远,回头看到这名老人竟倒在了路上。出于好心,小李赶紧将车靠边停下,走上前伸手将老人扶了起来,这一幕不少路人都看到了。
    见老人并无大碍,小李起身打算离开。孰料老人一把拉住他说:“你撞了我就想走,我要上医院。”这让小李大吃一惊。


                   围观群众支持助人者

     小李驾车到底有没有撞到老人呢?围观群众的呼声完全是一边倒,大家都称小李根本就没有撞到老人。
   “人家还是个学生,好心扶你起来,你还赖人家,这么老了还不讲道理。”
   “要钱也不能这样啊。”
   “不扶他就好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尽管众怒难犯,但这名老人依然不依不饶,双手紧紧地抓住电动车把,直到交警赶来,仍然坚称被撞了。
    见此情景,一名围观男子就掏出50元,要塞给老人,让其放小李走。但老人没有接。

                   老人到底有没有被撞?

    老人对交警说,他是被电动车的车头撞对腰部摔倒的。可大家发现电动车车头并没有撞击痕迹;另外,老人的腰部明显比电动车的车头要高出许多,因此正常情况下,电动车的车头根本不可能撞对老人的腰部。
    面对群众的质疑,老人又改口说是撞对脚部,然后就支吾无声了。
     中午12时许,经过交警部门耐心劝说,老人才放小李离去,然后悻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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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倒钩事件的发展,今后我们所有公民的自身安全都将存在问题。明天就可以直接拦你的车放上10元然后说你非法营运。今天是倒钩,明天某人在你车里放200克以上的毒品,按现行法律100克以上可以判死刑了。到那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公权力下的引诱犯罪是非常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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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案”背后的食物链
此前,张军从未想过自己会和“官府”打官司。不过10月15日下午,这位上海市闵行区“钓鱼案”的当事人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表示,他对官司的胜诉充满希望。日前,张军已委托维权律师郝劲松,起诉上海市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要求其撤销行政处罚并承担诉讼费用。

    同一天,另一场庭审在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法院进行。当事人江涛有着和张军相同的经历。今年6月21日,他因“顺路搭载”一男一女两名乘客,被宝山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当场抓获”。事后,他被以“用肢体语言与乘客商定价钱”为由,处以行政罚款2万元。

    当天,由于“双方意见不统一”,上海市宝山区人民法院宣布调解失败,择日宣判。

    “这很正常。之前的钓鱼执法案件,原告无一胜诉。”张军表示,他的起诉已于本月9日在上海市闵行区人民法院正式立案,不日即将开庭。

    小白领成了“大鲤鱼”

    连续3天,位于上海市郊的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大门紧闭。不到中午12点,原本用于“当场抓获”非法营运车辆的3辆面包车,便早早停在院中,处于“淡季”状态。停车场的工作人员表示,“好几天没看到刘队长来上班了。”

    而一个月前,深陷“钓鱼案”的执法大队曾就执法方式进行高调回应。该大队在中共闵行区委员会党务公开网发布了《区交通行政执法大队出“新招”整治非法营运》一文。文章声称,该大队二中队面对取证难题积极应对,想出了取证和查处分步进行的执法新招,进行先取证后查处。“灵活应用‘先取证后查处’方法,可有效缓解执法取证难问题,有利于维护客运市场稳定。”

    但记者今天在上述网站上没有找到这篇文章。

    “这是工作秘密。”谈及“先取证后查处”办法的具体内容,大队长刘建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公开表示。

    不过,亲历者张军将这一“工作秘密”披露给了公众。一个多月来,这位圣戈班集团中国磨料磨具公司的市场经理带领蜂拥而至的媒体,还原了不下15次现场画面。

    2009年9月8日下午1点左右,张军的“长安福特”停在了闵行区元江路与华宁路红灯前50米处。每天上下班,这个30多岁的白领就会驾驶私家车来往于家与单位之间。

    漫长的红灯等待时间,他右侧的副驾驶座窗前出现一名30多岁的男子,穿着一件白色T恤,“看上去不像是流浪汉,就是普通市民的样子”。该男子捂住腹部,声称“胃痛”,要求张军搭载一程。

    7分钟后,该男子“完全没有了胃疼的样子”,并主动提出,“我给你10块钱”。张军称,他当时立刻表示,“我是私家车,你胃疼才载你的,不要你钱,就放你在前面”。

    两分钟后,“长安福特”应男子要求,转弯,停下。该男子试图伸手拔出该车钥匙,随即与张军扭成一团。车外,七八名身穿黄绿色制服的执法人员,开始从东西南北包抄上来。

    此后的情形,当事人张军显然“不堪回首”。他被一名执法人员“揪住脖子”,另外两名执法人员则“反扣”他的手臂。他被押入一辆金杯面包车,该车停在北松路1358号上海市中马皮件有限公司的大院内。“长安福特”遭到扣押,那位男乘客则不知去向。

    15日下午,大院传达室的老师傅向中国青年报记者证实,“这里常有执法大队的面包车,还抓过几个‘黑车司机’。”

    之后,上海市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认定张军为“非法营运”,并处以1万元的行政罚款,交付罚款10天后可取回扣押车辆。而张军对执法大队提出质疑,那位身着白色T恤的男子是“钓钩”,而他正是“被钓的鱼”。

    刘建强则拒绝透露事件中搭车者的信息。不过,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声称,执法部门的确存有执法过程的录音,但“不便提供”。

    江涛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他之所以肯定自己是“钓鱼案”受害者,有一个重要原因。今年6月21日,他被“当场抓获”后,曾在同一个地方,重遇一男一女两位乘客。当时,他们正对着一辆桑塔纳要求“搭载”。江涛随即上前交涉,并且两位“乘客”身上有录音设备。

    郝劲松律师表示,根据以往经验判断,“钓钩”往往有两个特征:一是引司机到埋伏区,二是“试图拔车钥匙”。另外,“钓钩”往往携带录音设备,既然官方承认执法过程中的录音存在,“那么,上车的人无疑就是‘钓钩’”。

    执法大队与“钓钩”双赢

    在两天暗访中,一证件号为“沪,16337×”(为保护当事人,此处隐藏了末位数——记者注)的出租车司机引起了记者的注意。这位老司机一直在闵行区地带做生意。他向记者证实,所谓“钓钩”是行业内“公开的秘密”。

    几年来,上海市闵行区、宝山区等市郊的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一直存在着这样一种执法方式。他们往往通过“埋伏”作战,“当场抓获”正在进行“非法营运”的私家车,并处以1万至2万元的行政罚款。他们在工商银行或建设银行拥有收取行政罚款的专用账号。

    “这很正常,真的黑车嘛,很难抓的。那么就找个‘钓钩’来,钓你上钩,让你做黑车,罚罚款喽。”老司机对此习以为常。他告诉记者,整个上海市至少有上千个“钓钩”。

    这位老司机告诉记者,每次执法活动开始前,执法大队都会先确定抓黑车的“地带”,然后带着“钓钩”前去踩点,一般一个区至少设置五六个点,一个点要抓至少5辆车。

    另一位“钓鱼案”的当事人陈瑞勤肯定了这一说法,他是上海市爱慕园林绿化公司的职员。两年中,这个小个子男人已两次将上海市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告上法庭。

    2008年一个炎热的夏天,他驾驶公司面包车经过闵行区一片宽阔地带。一个20多岁的年轻男子以“热晕了”为名,要求“顺路载上一程”。5分钟后,这个男子拔出他的车钥匙。同时,陈瑞勤被几个身穿便衣的男子“当场抓获”。

    “当时,我根本没看出来他们是执法大队的,我要他们出示证件。”陈瑞勤对记者说。而这一要求,使他遭致了这伙人的毒打,他们自称是“闵行区交通行政执法大队”。

    而令他震惊的是,他在执法大队的办公室里,遇到了一伙社会闲杂人员。为首的是30多岁的男子,个子在1米8左右,“穿着很干净,也不说脏话”。他还带了七八个小弟,这些小弟将陈瑞勤再次暴打了一顿。事后,陈瑞勤得知,这个30多岁的男子便是和执法大队来往密切的“钓头”,他手下至少有几十个“钓钩”。

    陈瑞勤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他在两年的密访中发现,“钓头”和执法大队的关系非常密切。仅在闵行区,就至少有3个“钓头”,手下有100多个“钓钩”。“钓头”和“钓钩”往往是一个村子出来的老乡,一呼百应。

    而更让人震惊的是,在闵行区,“钓钩”每“钓”到一位私家车司机,便可获得300元人民币,“钓头”则提取200元。宝山区给“钓钩”开出的价格也是200元,南汇区250元,奉贤区则是600元。“钓钩”用这些钱准备录音笔等工具。一个成熟的“钓钩”,月收入少则两三千元,多则五六千元。而“钓头”每个月能净赚1万至2万元,一年可达十几万元。甚至有的“钓头”开的是尼桑,“在上海早就买了房”。

    同时,另一份文件引起了公众的注意。在《闵行区交通行政执法大队2007-2008年度创建文明单位工作总结》中提到,在两年时间里,该大队“查处非法营运车辆5000多辆”,“罚没款达到5000多万元”,“超额完成市总队和区建管局下达的预定指标任务”。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便是上海各大交通执法大队与“钓头”之间的“双赢”状态,正是“先取证后查处”的具体内容。

    采访中,中国青年报记者试图联系一名江姓“钓头”,但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除了“钓鱼”,还有“养鱼”

    和所有大城市一样,黑车问题一直是上海市容的“毒瘤”,尤其在闵行、宝山等郊区,或张江高科等交通不便的区域。即便不是上下班时间,QQ、捷达、桑塔纳2000、金杯等黑车也密密麻麻地占满了地铁口、人行道,甚至绿地。

    这些黑车往往明码标价,有着自己的标准。比如从闵行区莘中路搭乘黑车前往莘庄地铁站,6位黑车司机均告诉记者“10块钱”。而在闵行区老工业园区周边,皖字开头的牌照则是黑车的“身份证”。

    “我啊,被抓进去3次了,一次罚1万元。”暗访中,闵行区的黑车司机老于告诉记者。更有黑车司机被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抓了23次,放了23次,总计被罚20多万元。

    这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表示,其实他很少承载陌生人,看到“面善的”才做一做生意。他强调,几乎百分之百的黑车都遭遇过“钓鱼”。

    他悄悄透露,他一个朋友的弟弟就是传说中的“钓头”,这一带一般是安徽阜阳人在做这一职业。黑车司机如果被扣了车,一般只要给“钓头”塞两条中华烟,就可以“早点取出车”。“钓头”跟执法大队长打个招呼,大队长签了“同意”就可以了。而张军的车则是在被扣押十天后才取到的。

    另外,执法大队开始行动之前,“钓头”偶尔会透露消息给关系好的黑车司机,这样黑车司机便可逃过一劫。

    “我还知道招‘钓钩’的标准呢。”老于说。他和陈瑞勤的说法不谋而合。“钓头”在招募“钓钩”时不分男女,一般有三个要求:一是长得干净,不猥琐,但也不容易被记住;二是衣服得穿得干净,至少得像个普通市民;三是容易被信任,“最好胖一点,和蔼一点,憨厚一点”。

    在记者亮明身份后,老于警告:“不要惹他们,出过命案的。”并且,他自称“出于保护”记者的安全,拒绝透露更多信息。

    “也就是说,黑车是执法大队养的鱼,我们是被钓的鱼。”张军愤怒地说。

    10月15日,中国青年报记者走访了相关政府部门。针对“有的黑车不到10天就解除扣押”这一问题,上海市闵行区信访办的一位女同志承认,“规章制度中的确存在漏洞”。

    面对媒体的诘问,上海市闵行区建设和交通委员会交通科“如临大敌”。作为闵行区城市交通行政执法大队的上级监管部门,该科的一位办公人员表示,“有关‘钓鱼案’统统问办公室”。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则表示,“我们交通方面的发言人去市里开会了”。

    针对“钓鱼案”背后的潜规则,王姓工作人员表示,“我不拒绝采访也不接受采访,我们不提供任何看法”。在记者出示有效证件后,该工作人员以“媒体来得太多,无法证实你的记者身份”为由,要求记者与区委宣传部先行联系。

    截至发稿时,区委宣传部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据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说,正是因为之前应对媒体的高调态度,“说错了话”,才处于被动位置。因此政府部门决定采取保守状态,“不说话是最好的表态”。

    一个多月来,张军一直处于身心疲惫状态中。不过,他表示,他已经联合了十几位“钓鱼案”受害者,打算将官司进行到底。

    尽管江涛的案件尚未宣判,但等待开庭的郝劲松表示,“不要怕,我和张军都支持他。以前没胜过,并不说明以后也不可以!”

    本报上海10月15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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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深夜,某人开车在路上看到前面一女子大呼救命,并看到后面许多人拿着凶器追女子,某人于是停车让女子上车。开了一会儿,女子回过神对司机说谢谢,到前面让我下车。等司机停车让女子下车时,女子说给你10元车费。司机没反应过来,就冲上许多执法人员说黑车,原来女子是倒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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