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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学

第一天上学

各位MM 交流一下BB对新学校和新老师的感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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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那位还是很开心的,觉得饭菜也对胃口,点心也对胃口,还有新衣服可以拿,乐坏了.学习方面感觉也很简单轻松,还没有进小学上课的紧张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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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名是不是 要自己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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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挑战超前教育

在闵行区一个普通的住宅区里,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带着一群六七岁的孩子,进行着他的神童制造计划。而在二十多年前,他用同样的办法,把十三岁的儿子送进了中科大第一届少年班。这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教育方法,可以让孩子在小学的时候就学完高中的数理化,这种方法还有可能创造奇迹吗,今天,广角记者就要带您走进神童和他父亲的世界。

  三角、立体几何,面对这些中学生的课程,一群小学一、二年级的学生正学得津津有味。尽管已经年过七旬,每天,张政都这样在家里,按照他自己总结出来的教学方法,给孩子们上课。

  (张老师:我说我能够6到8年,让孩子按照孩子智力不同分成三个层次,小学6年考大学,我有这个把握。)

  打破了传统教育的体系化,按照一条主线,把数理化贯通起来,让孩子一开始就接触到深奥的概念和复杂的计算方法,这样的教学方法,起源于张政对传统教育的反思。

  (张老师:初中学公元前的平面几何,高中学中世纪的代数,大学从17世纪牛顿微积分开始,这个100多年都没变,那么就形成了一个奇观,科学不断地前进, 教学内容还是停留在原地不能前进,所以这个矛盾是很大的。)

  今天的课,还是依照张政的逻辑来上,没有加减乘除,他一会儿教数学,一会儿又教物理,孩子们听得有滋有味,旁边的家长可是有点着急了。

  (家长:我儿子肯定是跟不上的。家长:他教的东西跟社会上的东西有点脱节家长:好象有点太难了,因为我们像小朋友说的,都是刚刚开始看童话版的《三国》,就是从基础的,他一下子拔得那么高,对小朋友的思维是一种冲击。)

  不过,孩子们的表现出乎家长们的意料,这堂课从上午九点上到十一点,中间没有休息,一向坐不住的孩子们,今天好象很乖。

  (学生:他会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学校的老师一般不会给我们故事。)

  (学生:我觉得张老师上课上得非常让我们听得懂。)

  (学生:他讲的东西都能对我们记在脑子里。)

  或许让人难以想象,张政的教育方法是在苦难中诞生的。六十年代,他从沈阳一家工业学院毕业后,分配回上海做老师,没多久,灾难就降临了,因为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他被劳教七年,刑满之后,才被发现是错判,然而,他已经为此失去了工作。

  (张老师:要摆地摊为生夫人:就是卖自己画的鞋样,进进出出人家还指指点点的,那我们那时候没有生活来源,那能怎么办呢?)

  困境中,张政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一名教师,生活的转机,源于张政摆摊时“拣”到的一份资料。这是美国教育专家本杰明·布卢姆的《教育过程》,书中认为,只要选择恰当的途径,就能把艰深的、包括高等数学的内容向儿童“下放”。

  (张老师:一般说孩子5、6岁孩子对加减是搞得清楚的,到6岁阶段乘除也没问题了,那这时我就可以把中学代数方程这些都教下去,他没困难,那么到了7岁的时候,他可以把几何论证、逻辑思维都适应了,几何认证这些对数方程,数列他都没有问题,都可以教了,基本上到10岁,他能够把高中3本数学学下去,那10岁以后做什么,把高中课本、书本以外的这些,比如说高考题,强化训练,他就可以做了,所以我是分两个阶段的。)

  张政不教单纯的二十以内的四则运算,在他编的教材中,甚至出现了一般人听不懂的概念,如:线性规划、网络矩阵、拓扑变换。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勤杂工,没有登上讲台的机会,于是,他把刚刚上小学二年级的儿子张方领回家,开始了自己的教学实验。

  在徐汇区一栋破旧的小楼里,我们见到了张方,事隔多年,这个当年曾经轰动上海教育界的神童,依然对父亲严格的教育方法记忆犹新。

  (张方:最大的痛苦是不能出去玩,因为小孩子总归喜 欢到外头跟同学一起玩,那我等于说跟外头同学玩的时间相应来说比较少了。)

  玩的时间少了,学的东西也跟别的孩子大不一样。有意思的是,张政的教学居然是从孙子兵法开始的。

  (张政:我以为《孙子兵法》可以活跃孩子的思维,而数理化也是需要活跃思维,所以我决定想用文科的思维、哲学的思维来试探,改变他思维的单一性,使他从发展性的思维方面去发展。)

  这就是张政自编的启蒙教材《孙子兵法》,一个个枯燥的案例在这里变成了生动的故事。

  (张政:哲学方面的思维教了很多,就是我想给他一个什么观念呢?就是世界上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的,就是一个答案,任何事情都有不同的。)

  七八岁的小张方,被父亲逐渐带进了浩瀚的科学世界。

  (张方:高中的数学还有高中的物理等等这些所有(课程),包括运动学,从运动学开始教物理,运动学比较容易直观理解。还有一些经济学的内容。)

  张政的教学内容跟学校不同,方法也有自己的一套。

  (张政:让他们自愿产生了学习的渴望,强烈的渴望,一个小鸡坐火箭上天,碰到不同的星球,吸引力不一样,那么后来怎么样,后来孩子连着问,怎么连着问,我原来想讲一个质量的问题,这一问把一些光学问题,加速度问题就全扯进去了,物理学的问题也扯进去了。张方:我从小到大没背过公式,公式是不背的,这就是我老爸主张的,就是所有的公式都要用推导法来记。)

  七八岁的孩子真的可以学会初中到高中的全部理科课程吗?检验的机会很快就来到了。

  (张政:当时我在街上报栏里面看到科大少年班招生,我就写信去了,我就很有把握地,我觉得这下机会来了。)

  几个月后,科大来了包括数学系、物理系教授在内的七个人,对年仅十三岁的张方进行了为期两天的考试。

  (张方:我坐了一个凳子,一圈老师坐在周边,然后包里头拿出来(卷子)当场就做,都是些高中数学题目,考完以后,晚上还要再考,而且每一次的时间都要两、三个钟头,做完了换一张,一张做完了换一张,我也没觉得什么累,反正就像平时做练习一样。)

  (张政:我到学校门口张望,我怕他马上出来,马上出来说明什么都不会,后来他一直考到中午才出来,出来就说我下午还要考,我想这下成了。)

  第二年的七月,张方跟谢彦波、宁铂这些曾经闻名遐迩的神童一起,出现在中科大首届少年班上,这也给了张政极大地自信。

  (张政:自然科学规则都是呆板的法则,并不需要孩子特别聪明,没有什么,这里面的辩证思维不多,都是呆板的定理,我认为孩子立刻学没有什么困难。)

  儿子的成功也让历史在张政身后翻过了他当清洁工、小贩的那一页,1979年,他新被卢湾区第一中心小学聘请为教师、实验班理科组组长。

  (张政:卢湾区一中心小学一年级我们招了5个班,其中一个班就是实验班,这个实验班后来就是上海人都感兴趣那个神童班,当是就在这里,那个教室里面。我认为他们不是神童,都是普通孩子,但是因为他们怎么连微积分都学会了,高中数学他们全会解了,都非常惊讶,因此说这是一个神童班。)

  王乾德是当时卢湾区副区长兼教育局长,他希望借助张政的经验,在区里办一个神童班,批量地生产少年大学生。

  (王区长:我们讲,我们叫你来,你能接受的话,那我们当然要放手让你搞。)

  在他的支持下,一个理科实验班成立了,这个班并不需要特殊智商的儿童,不过张老师的办班方针有些特殊。

  (张政:我说我不能用传统教材,第二个,我说我不能参加统一教研活动,就是我不能按照统一的教研布置来教育,第三我不能用师范生,我说我只需要高中毕业的,因为他们知识最全面,文史地、数理化,刚学,最熟练,而我需要你把这些 综合起来教,一节课里面文史地、数理化综合起来教。)

  作为一名编外的老师,实验班的成立并没有给张政带来生活上多大的改善,不过,他还是十分珍惜,这个可以实现自己教育理想的机会。

  (张政:人家都是买一个菜吃,只有我去舀不花一分钱的菜汤来做午饭吃的,而当时最感慨是什么,当时我已经47岁了,我没有老花眼镜,那么正好有一个人给了我两块老花眼镜的玻璃,我就拿纸糊起来带上,大家都说我肯定是误人子弟,我一定要把他培养出来给你们看看,就这么一个决心。)

  尽管有区长支持,有亲生儿子的成功案例做支撑,张政的神童班在当时的教育界仍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张政本人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区长:反对的意见也不少, 教育是有规律的,这个规律是不可以随便突破的,甚至有的讲,过分的教育把孩子的思想搞乱,甚至神经错乱,)

  (张政:这项教育,开拓性教育实验对我来说,还是一场灾难,一场小小的灾难,因为什么呢?因为我办了这个冲击传统教育,我把教育界的人都得罪了。)

  五年以后,实验班参加全市初中毕业生统考,结果平均成绩和高二的优等生相仿。

  (区长:全班学生,除了一个以外,全部考进了复旦、交大等大学。)

  当年班里的孩子如今大都出国深造了。但是当年,由于反对声太过强烈,张老师没能继续带领下一届实验班,1984年,他转到一家化工厂工作。

  就算是从今天来看,张老师的做法,也依然很难让大众接受,这个诞生于十几年前的实验班,其困难可想而知。而当时,唯一能给张老师以安慰的儿子张方,但儿子的结局却让人始料未及。

  时隔二十年,当我们再次见到这个神童的时候,却发现他操起了父亲的旧业,那么,在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呢?

  (张方:这辈子我有19年是做二等公民,包括到现在都是二等公民。)

  张方说的二等公民,指的是没有户口。原来,从中科大近代力学专业毕业后,18岁的张方被分配到南京一家化工厂,或许是过早地接触到社会,当时的他感到了极大的落差。

  (张方:他说你们要熟悉车间生活,下去,下基层,然后我们两个人一直跑到车间里去上夜班,三班倒,觉得和那些工人有些格格不入,我们的想法,我们应该是科技人才,不能去跟这些工人混在一起。)

  从小在科学世界里长大的张方,没有多少与人交往的经验,很快,他跟厂里闹翻,丢掉了户口和档案,跑回了上海。

  (张方:回到上海来,正式工作没有,也是做临时工,到哪个单位做你都是二等公民,你是没户口的,你是临时工,人家能够拿什么奖金、待遇,旅游出去,你都没有,你是属于随时可以来,随时可以走的人。)

  (妻子:有时候就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想,坐在那里,我问你为什么,他有时候就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昔日的天之骄子,如今却要为生计到处奔波。

  (张方:我泥水匠干过,起砖头,我做那个管道工,有一次还被厕所不准用的厕所在楼下干,人家尿都浇到头上,还有电焊,还有做电工,什么活都干,还做业余导游,那时候反正能挣钱的都去干。)

  这些生活中的不幸,和从小接受的神童教育是否有着必然的联系?对于张方来说,是一个解不开的谜。不过,夫妻俩还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走一条更为简单快乐的道路。

  (妻子:性格也许很重要的,因为太早独立思考那些问题了,我还是比较顺其自然那种观念的。张方:因为我认为他能够融入到集体中去,吸取一些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可能更重要一些,比我吸取数学知识跟物理知识会 更重要一些。)

  尽管如此,张政对自己钻研了一辈子的神童培养方法仍然坚持。退休多年后,今年暑假,他和儿子一起在自己家里办起了家教,辅导小学一、二年级的孩子。曾经亲自观察过张政教育模式的一位教育学者给了他充分的肯定。

  (张博士:任何的一个知识,他是非常抽象的,经过张老师这么一转换就变成形象的东西,学生就能够接受了,他这个转换器是自动的,非常好。)

  不过,这套教学方法仍然受到一定的质疑。

  (家长:现在已经提倡的是素质教育,关键不是要让小朋友学到什么知识,而是让他们自己去发现知识,才能够让他们学得更长久。)

  对于讥讽他是填鸭式教育的人,老人一直有着自己的看法。

  (张老师:我可以教5分钟算术,接下来我教5分钟几何,孩子有兴趣了,几何疲劳了我再换一下,我就把物理教下去了,物理力学他听得枯燥了 ,我又讲化学了,所以我在一节科课里面是千变万化的教,所以孩子永远是新鲜,所以 我认为我不是填鸭,而专门把孩子训练成一个项目紧盯着教下去,那才叫填鸭呢。)

  或许神童张方的命运,更多地打上了时代的烙印,而对于为了信念奉献一生的张政老人,我们有着更多的尊敬和理解。他的教育方法是不是适合今天的孩子,应该不应该培养少年大学生,他是不是还会有机会来实践他的理论,这些争论还将继续下去。不过,对于老人教学方法里面的科学性、独创性,还是应该引起教育部门的重视,不要让老人的心血付之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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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组织一个班级去上课,只招一年级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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